婚后回娘家,每次都把孙伯伯气得不轻,如今直接把人给气中风。

    坐着歇了会,江漾开始哐哐往孙小芳身上捶。

    她避开了要害,却也足够孙小芳疼个十天半个月。

    这里终究不是修真界,杀人犯法。

    何况孙伯伯虽然气小芳姐,心里可能还是认这个女儿的,否则就不会一次次被气,还一次次高高兴兴欢迎她回家。

    打的差不多了,江漾用草药汁在她额头上写下“不孝”二字。

    这草药汁写的字洗是洗不掉的,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褪色,约摸能坚持个一两个月。

    看到季安青扛着个麻袋回来,江漾扛起孙小芳,找了个缓坡将人滚了下去。

    再回到小树林,季安青屁颠屁颠的邀功:

    “阿漾,怎么样?

    说套麻袋就套麻袋,绝不套别的。”

    江漾屏住了呼吸:“味道真大,麻袋哪来的?”

    季安青脸色有点不自然:“我刚下乡那会,被安排去养鸡场运鸡粪到地里当肥料,这麻袋就是装鸡粪的。

    我当时就觉得早晚有一天能派上用场,就收进空间了。”

    后背山大队有个养鸡场,平时队员能去那里买鸡蛋,或者把家里的鸡蛋拿去养鸡场,让负责人统一送去供销社出售。

    季安青藏了个麻袋,倒不是什么直觉,是那会时少恒看他的目光不太友好,他就想着哪天时少恒要欺负他,他就给他套头打一顿。

    江漾毫不走心的夸了句:“真不错,物尽其用。”

    季安青将麻袋往上扯了扯,露出孙小芳男人的身子,只套住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