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和季安青出去转了转,发现孙小芳在苞米地掰苞米。

    苞米地里人不少,但大多脸上都挂着丰收的喜悦,忙着干活。

    也有人边掰苞米边唠嗑,倒是没人关注孙小芳。

    江漾拍拍季安青的肩膀,示意他别动,就给自己贴了张加速符。

    嗖的一下!

    她飞奔出去,到了苞米地往孙小芳嘴上贴了张禁言符,扛起来就跑。

    附近的人若有所感,停下掰苞米的动作,一脸茫然:

    “你们有没有发现刚有个黑影窜了出去?”

    “有吗?不是吹了一阵风吗?”

    “……应该是,不然没法解释,看都看不清,咋可能是黑影?就是老虎下山也没这么快。”

    而被扛着跑的孙小芳脑瓜子嗡嗡的,她是谁?她在哪?她怎么想叫都叫不出来?

    到了小树林,江漾将人往地上一扔,紧接着一个手刀把人劈晕。

    她朝季安青挑了挑眉:“看懂了我的操作没?看懂了就去把孙小芳的男人带来。”

    季安青勾了勾唇,往自个身上贴了张加速符,嗖的一声就没影了。

    江漾从空间拿出一张小凳子,放在孙小芳旁边,坐了上去。

    她戳戳孙小芳的脸:“小芳姐,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越来越偏激,越来越不孝了呢?”

    以前孙小芳也偶尔闹一闹,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人之间偶尔吵一嘴很正常。

    后来孙小芳就变了,哪里会让孙伯伯和和平哥他们心痛就往哪里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