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学的学子都去了?”郑胜瞪大了眼。

    “就算是没有兴趣过去的。也借口要去,到其他地方厮混了。哪里会留在国子学。”

    “那您?”为什么不去?

    “我走不动啊,去不了了。”于桥南感叹道。

    “那他呢?”郑胜看向幼童。

    “他是我的小孙,名叫于桁。因为今天连门房也跑去临风观了。他拜托我看守学校,我只好让小桁儿代为守门了。”

    “是这样啊。”郑胜再一次见识到了清谈的盛行。

    “你既然来了,就到我那里学习吧。我会和谢珍说明情况的。而且,我每旬只有前三日的上午会讲《诗》,课业轻松。你记得按时到即可。”

    郑胜目瞪口呆:喂喂喂,我好像还没有答应你吧!

    于桁拉了拉他祖父的袖子,凑近小声说了起来。

    “哦?你还没有答应来做我的弟子?”于桥南有些惊讶的问道。

    郑胜只好拱手道:“夫子,我愿意。”

    于桥南抚着胡子,欣慰的说道:“孺子可教也。你记得到时来丙午教舍听课就行。”

    “是。”郑胜答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于桥南摆摆手道。

    郑胜有些尴尬的走出房间。

    身后,于桥南也由于桁扶着,走了出来。于桥南看了郑胜一眼,再对他点了点头,让于桁继续搀着往国子学内走去。

    郑胜望着空旷的学校,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