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在皇城的这些日子没少辛苦吧?”

    言下之意,挖苦宓月不知用了见不得光的诡计手段谋来的婚事。

    定安侯夫人替宓月正名说道:“肖夫人,这事儿也归你们大理寺管吗?

    阿月与豫安王的亲事,是豫安王亲自去向皇上求的,皇后同意的,肖夫人若是有意见,尽管去问皇上与皇后,在这里发什么疯?”

    宓月迅速在脑海里翻了翻,大理寺中有妻肖氏者,便是大理寺卿了。

    萧溍给她的册子中有记录,大理寺卿似乎与端王关系不浅。

    想到端王,宓月眸底冷了冷。

    宓月与萧溍的婚事详细内情,知道的人却不多,一般人只晓得是皇帝要给豫安王赐婚孙家贵女,皇后不同意才随意赐了个王妃过去。

    如今才知道竟是豫安王自个求的……这么一来,一些不想得罪豫安王的人彻底地噤声了,只有几个已经站队的人,想借此把宓月打压下去,免得让宓月拉拢了更多夫人,给豫安王得了助力。

    肖氏,与端王的生母是堂姐妹,而端王又是曾经对萧溍出手最狠的皇子之一。

    萧溍的腿伤就有端王的手笔,宓月早就记恨着这一件事,如今肖氏撞上来——宓月打量了肖氏几眼,说:“你有病。”

    肖氏一愕,“你说什么?”

    “我说,你有病。”

    宓月再次说道。

    肖氏脸色一沉,站了起来,喝道:“本夫人不过是与你闲聊几句,你倒是骂起人来了,这就是宓家的家教吗?”

    亭中的其他夫人看宓月的眼神也变了变,这动不动就骂人,未来豫安王妃的涵养可不怎么好。

    宓月却诧异地说:“我不过是说你有病,怎么成了骂你的话了?

    夫人是不是经常脚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