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了人,去买昨日的菜。知道你谗了,留下来吃些?”文羡卿问她。过见她立刻笑了起来:“好啊。”可随机失落如期而至,“他”

    文羡卿知道她的犹豫,解释道:“他在疗伤,下午才来。”

    “好好,我先回去把我那里的好吃的拿给你,等着我啊。”

    不知她一整日哪来的活力,文羡卿看着也舒心了些。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想起那盒被璀璨的胭脂,打开一看,可惜了些。

    文羡卿支在梳妆台前叹息,不由地想起昨日:虽说与她无关,但能威胁到信璨,也不得不妨啊。

    所以到底是谁呢?

    文羡卿失魂落魄地整理着,不知摸到了什么,低头一看——

    她的篦子!篦子上的装饰呢!谁扣的!

    入夜,好不容易将折腾的乐贞赶了回去,又哄了信璨喝了药,文羡卿头疼地在院前散步。明日还要去找李七,不知他有什么事。

    文羡卿消着食,不经意间一抬头,远见一颗星矢,拖着彗羽一闪而过。她慌忙左顾右盼——哦,乐贞回去了。听说流星能许愿!再抬头,她流星呢!

    再文羡卿低头的那一瞬间,一颗巨大的流星,犹如神迹,嵌入深空。

    五皇子府。

    五皇子喝得酩酊,他想起昨日见她的话,只觉得好笑,平白因为今日无干之人的邀请,将人撤了去,昨夜错失了这般良机缘。

    又是浓浓一口酒仰头灌下,五皇子眼花缭乱着醉倒在桌子上,看着手里摸出来的,被常年把玩在手里,有些旧了的铃铛。

    不知看了多久,那铃铛的痕迹磨平,却深刻在心。五皇子闭眼阖目,皆是那个铃铛和那个人的影子。他苦笑着,仰头喝干了口中的酒,再醉倒在桌子上,不知人事。

    烛火摇曳,微动的光影中,一只手,覆上了他的眼角。

    赫然是一位少女,见着也不过十七八岁,却身着和醉倒在桌子上的五皇子,一模一样的服饰。而她的双髻,却明晃晃地戴着,他手里那一模一样的,崭新的铃铛。

    女孩眷恋地将视线流连在他的身上,他的眉眼间,而后她坐了下来,就这样爬着,和他面对着面,眼里全是柔情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