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弋不解,抬起湿润的眼睛仰面看向她。

    “你信命吗?”文羡卿忽的转身,又重复了一次。

    袁弋:“我……”

    她有些犹豫了……

    “万一……弄坏了怎么办?”

    “还能再坏到哪去呢?”

    文羡卿看向内院的方向,信璨这几日还卧病不起,文羡卿没有告诉他她去看了姚青介这件事,她怕他会勉强。

    “袁弋,你甘心吗?你又可曾怀念过他。”

    这话袁弋回答不出,却见她忽然站起,一洗方才的颓然,“我们做一件大事吧。一件也许不会改变这糟糕结局的事,一件,或许会让这个世界毁灭的更彻底的事。”一洗方才的颓然。”

    “你怕吗?”不知谁问。

    “还会坏到哪去呢?”

    今日难得的好天气,御史台前,三堂会审,太子及五皇子亲自坐镇。姚青见懒懒地跪坐在正中空地上,没有对他们有任何表示。

    眼见着那些罪责被一桩桩一件件的呈上,她却似无谓一般,干脆利落的接下。

    随着那罪诏一步步完善,只待审核完毕,签字画押,那罪状就要递交至宫里,太子的脸色愈发难看。

    “为何要来看这一出?你接下来想做什么?”

    信珩撑着轮椅,实际上,自从断了退,暂辞了朝中的官位,他已经很少出现在人前了。他此次出面,反而引来不少骚动和猜疑,矛头纷纷指向庭中的姚青见,可身立在他旁边的文羡卿却无知无觉。

    “阿璨最近的身体如何了?”眼见着快到终了,文羡卿向后躲了躲阳光,问了句。

    随不知道她的意思,连她此次求他带她来看此次会审的目的她也不晓得。可信珩沉默了下,还是说:“好些了,再过些时日大约就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