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连祁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怎么回事?”卫子衿困惑地开口问道。

    房遗也向明老投去了询问的视线。

    “他这个人警惕心和意志力太强了,即使陷入沉睡,也将自己的心保护地密不透风,老头子我催眠不了他!”明老摆摆手,极其挫败,又忍不住嘀咕道:“他这个人如此理智,有什么是他想不明白的?!不应该会死脑筋……怎么就……”

    房遗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卫连祁,又朝明老问道:“催眠是怎么回事?”

    明老被房遗打断了思路,本就有褶皱的眉头更加紧蹙,“学的只是医术,自然不知道,老头子我在药料里放了一种从迷迭香里提出来的使人出现幻觉的毒药。

    少量对人体没有伤害,别担心,老头子虽然老了,但还是有分寸的。”

    房遗不沾毒,也想不到往药里放毒。

    但明老不同,他两样都涉及。

    “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死在了他的面前,他怎么都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宁愿活在有她的梦里,也不想清醒。”房遗为了医治好卫连祁,只得将卫连祁的大致情况告诉了明老。

    明老暗暗地瞧了一眼卫子衿,卫子衿则向他射过去一记眼刀,明老随即轻咳一声,恢复了正经神色,“初雪丫头,看这个病该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