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干干脆脆的死了倒也罢了,偏偏他还让秦淮当做了现成的靶子。

    但他如果也承认了金卒长的愚蠢,便相当于是变相承认了自己的愚蠢。

    果然,下一句就听国师骂道:“你若有脑子,就不该启用那样蠢的人!”

    詹隋:……

    一个高壮得像是只大黑熊一般的男人,被国师骂得抬不起头来。

    “闯儿明明一直在你身边,你要行事,为什么不用他?反而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若这件事交给他来做,定然不会是现在这副局面!”

    詹隋的面色又是一僵。

    他可以接受国师对他的训斥,但他却没法接受国师一边骂他,一边抬举萧闯。

    萧彦清,萧闯,这对父子,都是詹隋的眼中钉,肉中刺。

    在义父的眼中,他们这对父子怎样都是好的。

    好容易,萧彦清死了,他的儿子却还杵在自己跟前碍眼。

    詹隋努力地将心中那种愤懑压了下去。

    “当时他手边有其他的事,分不开身来。”

    国师像是很失望,面色依旧沉沉的。

    半晌,他才开口,“此子并非池中之物,皇上明显是要提拔他,你若是继续掉链子,这么多年的经营成果,就要平白被他分走。”

    詹隋当然也知道这一点,这绝对是他不想看到的。

    他当即保证,“义父请放心,儿子日后定小心谨慎,定不会让他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