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哭嗝,池宁红着眼睛道:“你以为我是你呢?我让你在家干什么?白吃饱?”

    以己度人!

    云珩这时候心乱如麻,只知道附和池宁:“白吃饱,我就是白吃饱!”

    只要池哥别哭,说他是个智障都行。

    小心翼翼的按着红肿的眼皮,云珩生怕池宁又哭。小心翼翼的开口:“池哥,你怎么了?”

    为什么听到他学什么,就这么难过。

    池宁揉了揉眼睛,终于感觉到不好意思:“没事。”

    在小崽子面前哭成这样,他还要不要面子?

    云珩围着他团团转:“池哥你放心,我不学这个了,你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你别开心好不好!”

    他一说这话,池宁又想哭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会戳他的泪窝子呢?

    以池宁对他的了解,他绝对是权力欲和掌控欲极强的男人,如今他主动放弃这些转向与世无争的研究学,那便只能说明,在他心中有事情比这两样东西让他觉得更重要。

    咳,恕他厚脸皮,这恐怕就是他自己。

    又哭又笑有点没面子,池宁紧绷着脸道:“都说了没什么,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太开心了!”

    云珩狐疑的看着他:“开心?”

    谁开心会哭成这样子?

    池宁气得拍了他一巴掌,脸红脖子粗:“老子就是开心,老子开心就是这个表现,你不服?”

    望着池宁威胁的表情,云珩弱巴巴的嗯了一声:“好吧,我知道了,池哥你开心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