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景象温染看着欣喜但也不很意外,倒是大铭恩府花大价钱建造的花车让他大吃一惊。

    居然还造出了一辆大型花车!

    花车上摆满了各色鲜花,真是花团锦簇,还顺势围成了一个圈,显然是要等什么人进去的。

    温染个子虽然不算矮,但是不算特别高,尤其碰上举着孩子来看的老百姓后,他就真看不清楚了,干脆在最后搬了几个箱子,站了上去。

    反正他也不怕摔。

    前面有几个年轻人正在热烈讨论着什么,温染仔细一听,居然是在讨论什么花魁。

    他顿时来了兴趣,拍拍前面人的肩膀打听了一下。

    “一看就是刚来大铭恩府的外地客吧?”回话的小伙子笑道,“今年啊,由众文人墨客选出了一个才貌双全的花魁姑娘,一会儿要登上花车的!你准备好花没有啊?”

    说到这儿,小伙子低头示意他看了看他挎着的花篮,里面果然堆满了鲜花。

    “你这是要干嘛?”温染不解道。

    “朝花魁丢花啊!”小伙子当即回道。

    嗷对了,丢花是大铭恩府的百姓表达自己喜爱和追求之意的一种方式。

    “原来如此。”温染恍然大悟。

    这时旁边另一个年轻人过来插嘴道:“你们不知道吧,说起这选花魁其中还有些曲折呢!”

    温染两眼直放光,让他赶紧说说。

    “本来啊,已经选出来一个花魁了,可是没想到有个叫染衣的姑娘上门踢馆去了,最后在场的文人才子纷纷倒戈,所以临时换了一个——”

    温染心说那什么染衣姑娘得多好看才能让在场文人才子纷纷倒戈啊?

    他们这边正谈论着花魁的事,没想到那边花车上,新一届花魁染衣姑娘已经要登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