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一旁的巷子里,“她要是跑了,可就彻底没有选秀的机会了,这样也可洗脱我和阿母,以后这翰林府还得是我莯宁的!”

    “莯兄说的极是,好盘算啊!如今咱们做什么?”

    “虚张声势,假装找找,也表表我的孝心。”说完,二人慢慢悠悠地往金玉街走去。

    锦绣坊这个时辰才刚刚歇业,伙计们提水洗地,将锦绣坊打扫的一尘不染,原本热闹的锦绣坊像睡过去一样,安安静静。

    金玉街这时,各家商铺挑起自己的幌子,开门迎客做生意,热闹非凡。

    “莯兄,今儿这事要是成了,锦绣坊,今晚我请客!”祝少拍着胸脯说道。

    “怎好让祝兄如此破费!”

    “莫要推辞,以后还要仰仗莯兄呢!”

    “既然如此,走,醉梦轩,这顿我请你!”二人说说笑笑便往醉梦轩走去。

    “废物!”宫内,瑾瑜公主得知莯玄月失踪的事,正发脾气,“连个人都看不住!告诉莯烨城,过了今儿,选秀之日一过,再想入宫是不能了!”宫人小豆子跑出去传话。

    “单子墨确实没有回来?”瑾瑜公主平复下心情问公公。

    “回公主,正是!隘口的守卫也说,自从单少主离开武都后,就不曾回来过。”

    “哼,”瑾瑜公主冷笑一声,“我就说,以一个三品文官之女怎么和本公主斗!”

    “公主说的极是!如今之事,更是说明了那些关于单少主的传言都是假的,公主莫要为此再生气,身子要紧。”

    “那你可知道那莯丫头到底去了哪儿?”

    “奴才不知啊,如果公主想知道,奴才这就派人打听!”

    “不必了,最好永远不要出现才好!你懂本公主的意思吧?”瑾瑜公主目光犀利的看着公公。

    “奴才懂,奴才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