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和稀泥的赛巴斯很是不爽,不过安吉尔那家伙因为心虚又一次的强行下线了,塞巴斯也只能暂时放下这件事,等以后见面了再算账。

    离开位于船头的船长室那里,稍微调整一下心情,塞巴斯又回到了客舱那边的休息室。

    “怎么样赛巴斯,船只起航了吗?天可是快要亮了。”

    正瘫在休息室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银时,见到赛巴走过来也只是朝他晃了晃手中的朗姆酒。

    “那种事,你稍微感觉一下现在正在震动的船只不就好了吗?”

    赛巴斯不耐烦的回了一句,走过去抢走了银时那家伙手中的酒杯,就给自己灌了一口。

    虽说赛巴斯现在确实有点把气撒到这家伙身上的意思,但休息室里的其他人也都见怪不怪。

    “话说塞巴斯,你和银时究竟是个什么关系啊?反正肯定不是表兄什么的吧?”

    正蹲在桌边在和耕平、音他们打扑克牌的伊织抬起头来,朝着塞巴斯这边还是忍不住问道。

    “银时他啊...”赛巴斯叹了口气,想要解释这家伙也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

    结果那边刚被抢走了酒杯,心里正不爽的银时,死鱼眼微微朝赛巴斯这边一瞥,脸上立马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啊,我是塞巴斯那家伙的债主啊。”

    “嗯?”赛巴斯立马不可置信的回头盯着银时,这小子怎么突然有底气跟自己颠倒黑白了?

    “哼哼,你小子可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现在阿银我可是已经翻身做主人了。”

    躺在沙发上的银时得意的哼哼,着把手伸进了他那件银白色宽松和服的胸口,两根手指夹出来了一张纸条:

    “这玩意赛巴斯你才和我签了一个小时不到,你要是现在敢不认账的话,那咱们之间可是有说法的?”

    赛巴斯望着银时手中那张,写着自己要保证他吃穿用度的纸条,虽然有些想吐槽这张纸条确实没有什么法律效应。但毕竟确实才签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算翻脸也未免有些太快了,赛巴斯也只能有些不爽的沉默下来。

    “呦西呦西,认账了,这不是很好吗?少年成长为大人的第一步,往往就是要接受社会的残酷一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