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时默然不言,只露个背影给他,手上的腹部的热气却还传在他手间,她还握着他手不放。

    他火气稍降,转念一想。

    心觉她能说出这么多话来,定是之前仔细思量过的。

    话里话外竟都是两人的以后,她也是想过同他长久...

    说甚么担心人老珠黄,是觉得跟他没出路才要跟那段以安来往么..?

    “这许多事吾自有谋算,哪轮到你在这操心?况吾何时说过床笫之欢这话,甚么话落了你耳朵都变了味!”

    “还说甚么两情长久,呵呵,你倒好意思说,是吾对不住你?”

    青时轻声道“侯爷别说了...”

    他哪里能依她,恨不得将心里怨恨一股脑说清楚。

    可又觉这样未免给她落了把柄,好似自己多在意她似的。

    他将她拢紧,想了许久才道“你既怀了吾的骨肉,死胎活胎都不得下定论。”

    “吾只说一遍,从前的事吾皆可作没发生过,吾谅你是被那段以安蛊惑。只是以后你再不得再想旁人,心里只得吾一人。”

    “若你还敢背叛不衷,吾..”

    狠话还没说完,就觉怀里的女孩儿调转了身,将唇送了上来贴靠住他。

    她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他自然笑纳,任她将唇舌钻进来,又似钻往心底的某个无人能触及的地方。

    青时亲上片刻就累及,躺到在塌上安然睡下。

    晓琴送来的那假孕药效确实不错...得了他这些话,青时心里稍安,她再一次找到掌控感...

    贺今舟见她要睡下,逼着她应声,摇了摇她,“这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