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纾雅陈情,魏垣抢先一步打断她,接着拉上纾雅头也不回地扎进府中。

    自婚礼共处一室后,魏垣便将主屋让给了她,自己在院子偏房中择一间宽敞明亮的居住。纾雅沐浴更衣后让侍女在屋内架起火盆,自己裹了床被子,靠在火盆边怡然自乐。

    大门敞开着,下人们进出自便。渐渐地,那些来往的脚步声没了,纾雅一阵纳闷,想要探头查看时,一抹剑影如风般从侧方刺来,纾雅警觉躲闪,那持剑之人竟是魏垣。

    躲避一次后,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再次持剑袭来,纾雅两手空空,只能依照他的手势闪避,可魏垣实在迅速,与平常她和长庆玩耍不同,那狠劲让纾雅有些惧怕。

    纾雅失了心神,瘫坐在地,眼见他反握剑柄戳刺而来,她只能紧闭双目,片刻后睁眼,那把剑稳稳插入地板之中,剑身还立在自己身侧散发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