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言刚进入会所包厢,就被林闯拉过去喝酒。

    酒过三巡,才开始进入正题。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为谢家那个小丫头铺路?”

    “铺路?”温叙言将杯中的半杯酒一饮而尽,“算不上,但她是谢与川看中的继承人倒是真的。”

    “你说真的?谢老爷子之前不是在培养谢知晚,都已经开始进公司实习了吗?”

    “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回想起谢与川的改变,从提议给谢知宜办成年礼开始,似乎都发生在周年晚宴之后。

    “你不会真对那个小丫头上心了吧?”

    看到温叙言沉默,林闯忍不住咋舌。

    ……

    从卫生间出来,盛怀安捉住了温叙言的手腕,刚刚在饭店时,他就留意到了。

    果然,看到温叙言手腕新多出来的伤,担忧的眉头紧皱,“小叙,你该去看下心理医生。”

    “这不是有你,你给的药,我都有吃。”温叙言挣脱出手腕,无所谓道。

    盛怀安说:“我毕竟不是心理医生,你现在更需要做心理疏导。”

    “你不是为我都辅修了心理学,有什么可担心的。”温叙言拿出一根烟,刚准备要抽,就被盛怀安夺了过去。

    “那你也打开心,我才有办法……”对于温叙言,盛怀安很是无奈。

    若是他真的能喜欢谢知宜,或许对他的心理并不是坏事,但对谢知宜……盛怀安也不知道。

    “那个药停了吗?你若真的想跟谢二小姐在一切,就把药停了。”

    温叙言颔首,没说停,也没说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