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书呆子隐瞒了自己去彼岸对抗四季映姬的事实,但是永琳却完全猜得出来。

    异常者,职能者,作为普通人带上了一些还算常见的异常的书呆子,根本无法对抗那被赋予对一切生者死者进行断罪的审判官的职能。

    很残酷的。

    就算力量对抗,书呆子可以是几个四季映姬的对手。

    但是在职能的面前,所有的力量被判断有罪,尤其是对自己的能力有过疑问,有过否定的,绝对会在宣告罪人的彷徨大罪下,全部被夺走。

    呼吸,力气,不管你是否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也一样对你进行单方面的审判。

    怀疑自己,审判强度提高,相信自己,一样被审判。

    这就是断罪的四季映姬·亚玛萨那度不同于次元的职能,不是战斗力的问题,只是单纯她的职责就是给予一切进行断罪。

    书呆子还活着就本身是大幸了,断罪的条件,可是侵犯秩序。

    永琳可以想象的出,为了友人,书呆子绝对会去触动禁忌,恐怕昨夜红魔馆的离去,就应该是在彼岸准备劫魂,但是,油库里的存在,书呆子也应该清楚吧。

    「哎,与那个巫女一样呢,对现实的不断否认,抓住那唯一的希望,明明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却仍然不惜做到那一步,就是因为小代先做了,所以,才知道灵梦也做的话,究竟是怎么样的下场。」

    说朋友,大概这样的朋友,也很可靠的,不是吗?

    随着书呆子的离去,帕秋莉的离去,被书呆子修复了的神社内的少女一个一个的离开,担心书呆子是否做傻事,与书呆子保持着一段距离。

    而就是因为这样,整个神社里就剩下了露米娅与躺在被褥里的灵梦。

    ……

    露米娅也想跟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放心不下灵梦,虽然灵梦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

    「也不知道能不能醒。」

    书呆子的拳头不仅仅在肉体上击沉了灵梦,也在心灵上击沉了灵梦;但结果而论,比在彼岸得到灵梦早已经知道的答案而彻底崩溃来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