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老犹豫了一下,答曰:

    “这个……下官没问,或许是遇到某种机缘了吧。”

    “嗯,一定是这样,否则不可能升这么快。”

    认同地点了点头后,就听唐蔓鹭将话题移回了案情之上:

    “那么,此案的凶手是否已经确定?”

    “半时前,蒋方勤已主动自首,说是他一人打伤的柏九。”

    “蒋方勤?”

    唐蔓鹭拿起桌上的学员资料仔细看了看,脸上随之露出了狐疑之色:

    “他才金丹初期,是如何打伤柏九的?应该还有帮凶吧?”

    “下官也这般认为。但与他同来的还有万飞炳和孙魁苗,他二人声称全程观战,替蒋方勤的言论充当人证。”

    “还有证人?那柏九那边怎么说?”唐蔓鹭眉头微皱。

    “由于伤势过重,昨晚他已昏迷,下官尚未询问,待他醒后老夫便去问询。”

    “嗯,此事定有隐情,望邢老彻查。不管怎么说,柏九也是咱们自己人,争取还他一个公道。对了,他的伤势怎么样?”唐蔓鹭略显关切地追问。

    “虽无生命危险,但伤势很重。内、外伤加在一起,即使有愈疗师相助,至少也要三四个月才能痊愈,怕是难以参赛了。”说到这里,邢老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失望。

    一听要这么长时间,唐蔓鹭惋惜地叹了口气,同时将双臂支于桌上,十根纤细的手指交错在一起,脑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约莫七八秒后,就听她又开口问了一句:

    “关于柏九此人,邢老怎么看?”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