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跪久了,以至于老眼昏花了?

    姜缈把符推到他面前,“拿回去烧了,符灰和着黄酒喂给您孙儿吃下,便知我是不是吹牛逼。”

    老御史断然拒绝,怒道:“你简直丧心病狂,连个痴儿你都要祸害!”

    长公主按着额角,好言相劝。

    “老御史,你且回家试试,不行再来讨伐她不迟,这可是皇宫,她跑不掉的。”

    见长公主发话,老御史神色犹豫不决。

    姜缈微微一笑,换了个方向对准另一个御史。

    黄御史浑身汗毛竖起,下意识思索自家有何怪事,想了想没啥事儿后才放松下来。

    “这位大叔,您贵姓?”姜缈表现得乖巧可爱。

    黄御史垂眸不言,眼不见为净。

    跪了一上午,实在没精力跟她鬼扯。

    姜缈也不生气,叹息一声道:

    “令嫒上月定亲了吧?这门亲事可非良缘啊,您那未过门的女婿不是好人啊,您且买通他家下人仔细打听打听,那狗东西早已与他表妹有了私生子,就等着您闺女过门就要把他表妹抬进府中做平妻,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您唯一的闺女这辈子可就难熬了。”

    黄御史勃然大怒,“一派胡言,那赵公子的父亲与我乃多年至交,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绝非你说的这般无耻!”

    姜缈摊手,“别急着否定啊,多大岁数了还这么冲动?就算是为了您闺女的幸福,您去打听完后也能放心不是?”

    “哦,对了,也不用找赵府的人打听,您派人去京城外的黄桥镇查一查一家姓翟的人家,便知我所言非虚。那镇上就一家姓翟的,去年才搬来的。”

    说罢,姜缈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

    长公主正听得津津有味儿,朝满地御史抬了抬下巴,“他们家里没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