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沈安在在勾栏歇息了一晚上,悠哉悠哉的回了灵符山。

    这芙蓉轩的伶人乐艺当真是一绝,婷婷袅袅、如聆弦乐。

    而慕容天此时正一脸幽怨地在后山装着栅栏,十亩地已经彻底开垦完,栅栏也装的差不多。

    看到自己师父满面红光的样子,不由询问出声:“师父,您昨天一整天去哪了,晚上也不回来?”

    “下山与人切磋了一番乐理。”

    “切磋?”

    慕容天顿时好奇。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问。”

    沈安在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问。

    虽然自己没做那事,但勾栏始终也属于风月场所,传出去总是不好的。

    就比如前世有人去了娱乐会所只是单纯地按摩,却也总会被人误会。

    “哦……”

    慕容天顿时泄气,随后低声嘀咕着:“师父,你不是说要帮弟子一起装栅栏吗……”

    “有吗?”

    “有。”

    “徒儿,你要知道天将降大任于……”

    慕容天双目幽幽地看着他,活像个深闺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