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盒子递出,没有一丝犹豫,“烦请和尚传个话,就说,有故友在此。”
他本想让无了传话,就说李相夷已葬身东海,再将这东西递回,这样应该也可...
但阿肆不同意,还把他狠狠骂了一顿,于是最终他还是决定当面说开一切。
许肆简直要被李莲花的想当然给气死,他觉得花花根本就没有抓住重点,乔姑娘的愧疚,是因为觉得是自己的那封信害死了李相夷。
负罪感压着她进不得,也退不得。
要想让乔姑娘释怀,不留一丝疑惑。那,还有什么比本人亲自道明一切更有说服力,而不是一味地坐实李相夷已死的所谓的“真相”。
无论是末世之前还是之后,特殊的经历造就了善于观察心思细腻的许肆,
还有,
孤儿院里的孩子虽不愁吃穿,但大都心思敏感。是以,乔姑娘的想法他也能体会一二。
不是说花花不好,只是,做法没有那么恰当。
回忆递出去之后,李莲花也终于解决了一桩心事。
现在心情很好的带着许肆四处晃悠,兴致上来了,还跟他讲了当年与无了相识的过程。
许肆始终眉眼含笑静静地倾听,衣袖之下两人的手指紧扣,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分开。
虽不知乔姑娘何时能来,但是传递消息一来一回的,怎么说也要个三五天。
所以即便无了给他留了个厢房,但李莲花并不打算就在这里住下。
一日两日的还行,三五天...怕是有些长了。李莲花悠悠的想,寺庙清修之地,他们这对小夫夫还是不要打扰的为妙。
再者,他们来之前已经将莲花楼停在了山脚,加上内力赶路,也不过半刻钟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