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白眸子骤缩,眯起眼说:“跟着追出去的人呢?爷跟前就没个能回话的了?!”

    “别喊了,费那劲儿做什么?”

    徐璈不紧不慢地拂去手掌残留的木屑,要笑不笑地抬头:“小王爷有自己的阳关道,我也有自己的独木桥。”

    “你留在此处的人手二十,此时都捆了手脚堵了嘴,一水儿的都在后头的厢房里窝着呢。”

    江遇白看到徐璈站了起来,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你冷静点儿。”

    “我为了跟你叙旧肩膀头子还在流血呢,徐璈你可不能在这时候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

    徐璈冷笑出声,微妙道:“你我到底是谁在趁人之危?”

    “江遇白我告诉你,徐家虽是落魄了,可也断然没有向谁摇尾乞怜的道理,小王爷气势你在岭南愿意怎么摆都可以,这么大的谱少往我的面前堆,我不吃你这套。”

    江遇白百口莫辩,简直当场想哭。

    “谁要你摇尾乞怜了?我分明是……”

    “是什么都给我滚远点。”

    徐璈打断江遇白的辩解,冷声道:“今日一别从此不逢,小王爷兀自珍重。”

    “告辞。”

    徐璈说完拿上自己一晚上的成品,抬脚就走。

    江遇白下意识的想跟上去,脚刚一动迎面砸来的就是凌厉一掌!

    “徐璈你玩儿真的?!”

    “我不拿这样的事儿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