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得了?”

    她双手一摊无赖似的说:“二婶,眼花可以,胡言乱语也行。”

    “可说话指证是要讲证据的。”

    如果是被当面撞破,那她无话可说。

    可事实上呢?

    她微妙地掸了掸指尖,轻飘飘地说:“官爷,据说收受贿赂可是不小的罪,要是任由有些人这么张嘴就嚷的话,传出去保不齐会牵连多少人呢。”

    有好处都会平分的狱卒一行人马上就黑着脸看了过去。

    可徐二婶还是不服气。

    “你既说自己没藏,那你敢让我搜吗?!”

    桑枝夏嗤道:“我凭什么让你搜?”

    “抄家的时候皇上派来的人已经搜过了,怎么二婶是在荒野里领悟了皇上的意思,要在这里代皇上再搜一次吗?”

    “休得胡言!”

    一直没说话的徐三叔皱眉打断,心有余悸地说:“徐家祸端已大,万不可再生枝节!”

    桑枝夏脱口而出就是一句代皇权行事。

    这样的话若是传出去,那又是一场灭顶之灾!

    徐璈也在这时候转头:“不可胡言。”

    桑枝夏纯属故意,闻言也只是笑笑装了个自己无知。

    可话赶话说到这份上,当真也就没人再敢过来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