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年期的女人,果然不可理喻……楚嬴看着这个四十上下的妇人,很想问她从哪看出自己撒谎了?

    还没等他开口,这妇人又蛮不讲理地道:

    “失去家人,我们本来就很伤心了,你却还要往我们伤口上撒盐,说,你到底是和居心?”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韩淳轻蔑的笑声:

    “哈哈,这个问题问得好,本千户也很想知道,楚公子这般当众诋毁徐上师,到底是何居心啊?”

    “不错,贫道修习道门真法数十年,已达神通自生的境界,凡所推断,从无失误。”

    那徐老道也站出来,义愤填膺的模样:“那些失踪的村民,本就在劫难逃,楚公子却偏说还能救回来,如此败坏贫道名声,到底是何居心?”

    “呵呵,你们口口声声问我是什么居心,我也很想问一句。”

    楚嬴目光一凛,气势陡然攀升:“你们大张旗鼓的在这弄虚作假,欺骗百姓,又是什么居心?”

    “你说什么?我们弄虚作假,欺骗百姓?”

    韩淳上前几步,用荒谬的目光将楚嬴一顿打量,嗤笑道: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们费这么多周折,又是准备祭品,又是开坛做法,你居然说我们作假?”

    他指着村民挑衅道:“再说,这么多人看着,请问,我们要如何才能在光天化日下作假?”

    “你的意思,光天化日之下,就做不了假了?”

    楚嬴反问了一句,不等韩淳给出答案,已经将目光转移到徐老道身上,勾起别有深意的笑:

    “刚才我见徐仙师两个道童讨钱时,手中的竹匾甚是别致,不知能否借与在下一观啊?”

    原本气势汹汹的徐老道闻言气息一滞,眼底闪过一道心虚,下意识问道:

    “你……你要看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