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姐,现在就我们俩,你和我说说嘛,你到底对浪哥是什么感觉……”

    董佑边想了想,然后起身转头看了看后面,发现没一个“活人”之后,也就打开了话匣子……

    四个小时后,大巴车在洱海边的文笔村停下休整吃饭。

    现在的很蓝,但太阳却被一团云给遮住了,缝隙间的丁达尔效应如同舞台光一般投射在洱海这个大舞台上中央,背后的苍山仿佛就是舞台的背景。

    带着墨镜的边浪下车后看着这一幕,感觉那丁达尔圣光中有个扎着脏辫的白衣“少年”,正弹着吉他在那唱:“阳光总那么灿烂,天空是如此湛蓝,永远翠绿的苍山,我爱蓝色的洱海,散落着点点白帆,心随风缓慢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