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输气不过,又对着石像的屁股踢了两脚,碰的脚生疼,但石像就是纹丝不动。

    “这混蛋,喝了我那么多血,现在又开始犯懒!”

    “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这样的坐骑。”

    无奈,申公输只能一脸悲催地将石像扛在肩上,继续前行,牧龙望着身旁的一人一驴,神色颇为怪异。

    照如此看来,谁是谁的坐骑,这个问题还有待深思。

    “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牧道友。”走着走着,申公输好像忽然记起什么一般。

    “何事,但说无妨。”牧龙道。

    “想必牧道友该听过‘血光之灾’四个字吧?”申公输问道。

    “听过。”牧龙点了点头,但心中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申公输又道:“其实我从小怕疼,最大的原因,是怕自己受伤流血,因为但凡看到我流血的人,都有血光之灾,就连我自己都不例外!”

    “原来如此,申公道友的身上,还真是存在许多离奇诡异之事……等等……”牧龙忽然发现不对劲。

    “申公道友,你确定自己不是在开玩笑?”牧龙咧着嘴,笑容有些生硬。

    “没有没有,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申公输扛着驴,一脸笑嘻嘻道。

    “那这么说,方才我砍你一刀……”牧龙的话只说了一半,愈发觉得不妙。

    “牧道友果然聪慧。”申公输称赞道。

    “聪慧个蛋,你如此明目张胆地坑我,还敢说自己不记仇?”牧龙的脸顿时黑下来,心中对申公输的好感,也消散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