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射爽了,但江以观体内的花汁混合物还在折磨着他,稀释过后只是减轻一点瘙痒,但细细密密的热痒还是不间断的攀爬。

    他已经无力多做挣扎,打算咬着玉簪就这样把难受忍过去。

    南筠抱臀的手一放,仙君就如同一尾湿淋淋热得流汁的白鱼一样软滑下去。

    肉棒脱离艳洞的一瞬间,红白相间的热乎黏液像找到了出水口一样“哗啦啦”往下倒,肉棒甩出一串淫水珠子,紫红的龟头上还沾着一朵深红花泥。

    汗津津趴在地上的师尊,两腿打开,臀间露出的荔红淫洞“噗噗”往外鼓出一团团红白之物,粘嗒嗒地沾满粉白的腿根,身下更是很快便积了一个乳白粉红的小洼塘。

    汩汩流出的淫水带着破碎的花泥,都被冲了下来,滑溜的“啪嗒”一声落地。

    猩红烂熟的洞口有三指粗,一缩一张的阖合,沾满乳白的秽物,浅淡的甜香已经被污染变得腥气十足。江以观被自己的徒弟在不得已的情境下操坏了。

    都云微撩起围在胯间的衣物蹲下,将师尊趴着扶到自己腿间,他像公事公办一样三指并拢探入松烂的穴口,抵进手指最深处一搅,混合着湿哒哒团在一起的黏块便分开,滑下肠道,随着穴口的推挤,软团啪嗒一声落了地。

    他手掌偎贴地摸到师尊肚皮上,那里宛如一颗半叩的小水球,软软的,都是未排出的骚水。

    怎么这样能吃呢?

    他内心嬉笑,巴不得江以观吃进更多,撑成十月怀胎才好,路都走不了,要徒弟们轮流抱着,最好时不时就要失禁,需要常换尿布才能兜住屁股里流的水。

    他如此邪恶地幻想,手已经伸到师尊凸起的肚皮上,狠了心往腹内一顶再顶。腹内“咕啾”一声,

    随后,

    “噗——噗——噗——”

    接连不断的黏滑软物水液混合红白物都挤落出来,水靡之音、空泡气音乱响,

    靡艳荒唐得骚透了!

    江以观哽着脖子悲切地泣鸣,喉咙里滚落哭喘呜咽。

    疼痛,以及被弟子的粗莽操干都没让他呻吟出声,但在弟子面前用后穴失禁,却让他一瞬间,理智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