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说昏死过去的人会很重,我怀中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却意外的轻,轻的让人心疼。

    我抱着他,挺着鸡巴向浴室走去,没有堵塞他的菊穴,残余的液体滴答滴答流了一路。

    他看起来的确是脏极了,脸上沾着白浊的精液、唾液以及汗液,身上也湿漉漉的,更不要提肮脏不堪的下体,但还是要先将他膀胱内的液体放干净才能清洗,免得一会儿真出了什么问题。

    拔出阴茎中堵塞的道具,积累的液体却并没有流出来。我并不意外,这是憋胀久了的反应。

    我轻轻揉捏按压他疲软的阴茎,再顺时针按摩腹部,阴茎才淅淅沥沥的流出了尿液。水流并不急促,但却十分长久,足足留了有两分钟才彻底排泄干净。

    给他放好热水,将他抱入浴缸。一时不注意,脚下的锁链缠住了什么东西,把毫无防备的我绊了个踉跄。

    我厌恶地盯着这条束缚自由的链子,又皱起眉头,视线冰冷的撇了那个昏睡的人一眼,随即叹了口气。

    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这么做,或许只是因为我是个温柔的床伴。

    温柔到麻木,他不知道很多时候我对他表现出的愤怒都是装出来的。

    我仔细帮他清洗着身体,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注视着他疲惫的容颜。居然有种温馨的错觉。

    如果没有脚上这条该死的链子,说不定的确是一幅美好的画面。

    我将沐浴露挤在手上揉了揉,往他身上搓去,先是搓了搓上身,细致的描绘着他的腹肌和胸肌。

    看上去很有坚实,其实没有那么硬,Q弹Q弹的,我忍不住捏了两下,随即向下抹去。

    快要靠近他最脏的裆部时,我明显感觉他抖了一下,一瞬间我就明白了。

    用沾满泡沫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醒了还装什么装?”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他睁开眼睛,露出小心翼翼的表情,脸上还透出些可疑的红。

    我问他:“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他迟疑了两秒,说:“就在......就在刚刚......”这话几分真几分假,我看不出来,我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