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日弟弟这般出言不逊,谢关元是要提刀揍他一顿,然后丢去祠堂饿着跪上三天三夜,但是此刻,谢关元自认有罪,便没有反驳,只是道:“说完了?说完了就滚。”

    春晓大气不敢喘,静静观测着局势。

    谢岑丘骂完谢关元,转眸看向她,垂下的眸中神sE难定,像是藏了无数的言语,带着微微的深冬寒意,轻轻道:“软软,你可是讨厌我了?”

    春晓连忙摇头,“怎会,小叔叔待我这般好,晓晓永远也不会讨厌小叔叔。”

    谢岑丘轻笑一声,屋内又陷入寂静。

    烛火劈啪,室内沉静了许久。

    他又轻声道:“你二叔叔可以,为何小叔叔就不可以呢?”

    他抬起头,眸子盯着她,捏着她手的大掌紧紧的,有些发痛。

    春晓紧紧抿着唇,睫毛乱颤,撇开目光,“小叔叔,我们是叔侄。”

    “你与那谢旋周就不是叔侄了?既你能为纾解药X,与谢旋周叔侄相J,为何,小叔叔就不行?”

    谢岑丘的双目微红,紧紧b迫地看着她。

    春晓像是被吓到了,半晌,抬手,轻轻地抱住了他,朱唇印在他颈侧,鼻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雅香气,弱声道:“小叔叔,也可以的。”

    谢岑丘一下子愣住了……

    谢关元看着那烛光下相拥的两人,只觉得刺眼,他轻刺一声:“畜生。”

    回敬给他。

    谢岑丘不理会他,低头抱住她的脸庞,凝望着,而后俯身试探了一下,薄唇压住了她的唇,逐渐用力地印着。

    像是回忆着两年前雪天的那个吻,重重压着她的唇,一瞬时光仿佛重叠。

    大起大落,他的手指轻轻cHa入她的发间,眼角微红,口不择言,“畜生,就当我是畜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