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里插着木棒似乎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许是他在之前的半个月里习惯了对射精的忍耐。

    我将人关在房里,马上就去找朋友品酒听曲了。一直到第二日,我才红着脸捧着一坛酒回来。

    这酒不算辛辣,反而十分甘甜,我一连喝了好几杯。好友见我喜欢,临走时硬是往我手里塞了一坛,我也没有推辞,直接收下了。

    唔,可以给狗狗也尝一尝。

    我心情不错地抱着这坛酒去找他,没想到一推门就见人一动也不动地倒在地上。我放下酒坛,近距离查看他的情况。

    他双颊酡红,半眯着眼,反倒比我还像喝了酒的。

    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颊,他努力睁大眼,神情恍惚,嘴里念叨着:“小小妖兽,本尊……还能再战!”

    我的手探上他的额头,预料中的滚烫温度传来,我无奈地说:“都烧得开始说胡话了。”

    “嘶——”我扣弄着他奶子上凝固已久的蜡油,他倒抽一口凉气。

    我问他:“清醒了吗?”

    他没回话,我脑子里突然闪过话本子里的内容。话本上说,发烧后里面热热的,特别适合做爱。我眼睛亮起,跃跃欲试。

    我施了一个清洁术,把他身上碍人的蜡油清理干净,接着就拖着人上了床。

    我勾出他穴里的珠串,一颗又一颗的珠子磨过穴口,他的意识也缓缓回笼。

    沾满淫液的碧绿珠子晶莹透亮,比原先的样子好看了许多,不过这东西就算洗干净了我也是决计不会再要了的。我随手将它扔在地上。

    “你、”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挺进了他的身体。

    水很多,小穴也很热。这回话本上说的倒是没错,果真舒服极了。

    肉棒反复抽插,他的淫水沿着连结处流出,打湿了床单。

    “禽、兽……啊!”他两手握成拳,就算是烧得再厉害,这下也恢复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