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帐篷,那人终于射出来,抽出肉棒放在他嘴边说:“舔干净。”

    岑月寻皱着眉帮他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舔了。

    被腥味弄的有些想吐。

    “喂!他就是之后的慰问人员?”

    “对呀,快尝尝,那穴里含了不知道多少泡精液了,我刚抽出来,哇的一下就流到地上了!”

    其余几个人都蠢蠢欲动,各自将裤子脱了,露出半硬的肉棒。

    岑月寻看得头一阵阵发昏,有人抓着他的头直接往自己肉棒上抵,肉棒直接插到底,岑月寻更加想吐了。

    “舔一舔。”

    他尝试着伸舌头舔弄,喉咙被顶的发疼。

    有人将他的腿分开,直接插进去,开始动起来。

    其余人撸动着自己的东西,有的快的直接对着他的脸就射了。

    腥臭的精液糊了一脸,有人起哄道:“哇!快看,他被我射的!”

    顿时有人不服气,也跟着射在他脸上说:“我这泡精可比你的多!”

    岑月寻眼睛被精液糊住,看不清景象,嘴里的那根很快也跟着射了,他被呛了一下,猛地咳嗽起来,精液顺着嘴角流出,有一小部分被吞了进去。

    下半身已经彻底沦陷了,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射在体内的精液,后穴徒劳的收缩,精液淌了一地,有恶趣味的人在他大腿根用木炭写字。

    他听到有不少人进来,但具体的他分不清,只是张开腿,任由他们将东西插进来,肉穴麻木的吞吐精液,小腹涨得发疼,有人觉得有趣,一边按压他的小腹,一边操他。

    之后岑月寻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嗓子已经叫哑了,基本发不出声。

    模模糊糊中听到有人说:“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