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有龙,龙有逆鳞,鳞不可触,触之即狂。

    尖锐的犬牙深入了脖颈,原先是喉结的地方现今是一块逆鳞,成年龙族唯一脆弱的要害,向来是要好好保护的。

    顾云衢明明知道情形不对,徒弟的牙齿离他的脆弱处太过接近了,轻松可以要了他的性命,甚至敏锐的直觉已经察觉到了危机的来临,竖瞳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可那是他朝夕相处,与之相依为命的道侣啊,他怎么能去怀疑,去推开他。

    当犬牙撕咬他的逆鳞时,顾云衢甚至生不出一丝反抗的意念,任由徒弟发力狠心他的鳞片,连同汩汩而出的鲜血已经吐到了地上。失了力气而再无法揽住道侣,跪到了地上,艰难地用剑支撑住身躯。

    天帝哈哈大笑从地上站了起来,片刻间胜负逆转,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天帝先前假装濒死,实际上也的确受伤极重,然而此刻脚步虚浮地走在废墟中,心情却是极好。

    “先前骗了你。我一点都不恨。你知道吗?这许多年间我快活极了,如果不是天道这个蠢货,一条蛟龙永远都没有登上权利顶峰的机会。而你这个蠢货,如今也到我跟前送命来了。”

    顾云衢无心聆听天帝自白,只一心一意与徒弟对看,徒弟眼色朦胧,即使在此时此刻也是满眼的情意,却叫顾云衢分外陌生。

    重重的劫难之后竟然还有这样的苦,这份痛苦堪比天崩地裂,叫人再无法忍受了。生命力随着鲜血一起从喉间的伤口溢出四散,连呼吸都带着血气和尖锐的刺痛,顾云衢也无暇在意。

    “好久不见了,师尊。”

    是啊,好久不见了,顾云衢在心中应答。难道他当真做错了什么吗?何故他二人突然走到了这般田地。

    顾石突然俯下身,趴到了顾云衢的腿间,用脸磨蹭他的下身。

    顾云衢悲哀地发现,哪怕自己被背叛,被残害至此,身体却仍然摆脱不了习惯,一经道侣的触碰,弹跳着兴致昂昂,自己与顾石离得那么近,仿佛是在唇齿厮磨,然而情态绝非如此。

    顾石磨蹭舔舐了一会,欣赏了一会他的杰作,他熟悉的粗长阳具把裤裆顶得老高,龟头的部位沾了些水渍,不知是自己的口水还是师尊兴奋时分泌的液体。抬起头来,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如同发情的牝兽,然而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叫顾云衢遍体生寒。

    “真精神啊,师尊。不过...我听陛下说,你在下界被人玩废了,鸡巴和卵子都没用了,再不能人道才是。”

    顾云衢痛苦地扭开头,不愿再看顾石,那张脸他日夜面对,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神情,面含春色,唇形却比寒冬更冷,让记忆中所有的美好都结了冰。

    裤子被顾石向下扯了扯,粗大的肉棒就跳了出来,随即进入了温暖潮湿的口腔。

    顾云衢受了刺激,不由得把脸转了回来,却看见顾石吐出了龟头,张大了嘴巴向他展示口中的粘液,又俯下身去去舔舐肉棒根部新生的细密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