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点了下头!

    一行人就顺着官道向北赶去。

    城外就是广袤无垠的荒地,这段时间少雨,路比较结实,特别适合马儿奔跑,铁蹄铮铮。

    一直跑到午后,下去几百里地,路过几个城池都没有歇脚,楚三敢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叫道“喂——你们不吃饭哪?饿死啦!就算人不吃饭,马也要吃草啊!”

    蝉夕听到这话,猛拉了一下缰绳,马就停了下来,其他人见状,连忙也跟着停了下来!

    蝉夕便道“既然楚公子饿了,大家就一起吃点再走吧!”

    楚三敢怔道“我的意思是,再遇到城池我们就停下来,进去找个饭店吃一顿,这里怎么吃?跟马一样吃草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知道人家怎么吃了,原来这些禽兽都带了干粮,放在马鞍旁的一个袋子里,有馍有饼有水,酒叔的怀里还掏出半只烧鸡,此时啃得津津有味。自始至终,他的怀里一直抱着一个酒坛,一路奔波,也不嫌累赘,啃两口烧鸡,喝一口酒,惬意的不得了!

    渠年三人看得眼都直了!

    所有人都下了马,大部分就在草地上坐了下来,边吃边歇息,骑了这么长时间的马,屁股都坐麻了!

    玉夙这时也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木盒,就递给了蝉夕。蝉夕打开,里面放着精致的点心,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蝉夕刚准备用餐,却见渠年三人正眼巴巴的看着她,便迟疑道“你们没带干粮吗?”

    楚三敢道“带个屁啊!没人通知带干粮啊?谁知道你们背着我们开小灶啊?”

    玉夙这时又拿出一个木盒,不过没有递给任何人,而是自己打开,捏了一块点心放进嘴里,边嚼边道“这还要通知吗?你们没出过远门吗?出门在外备干粮不是常识吗?”

    楚三敢道“你怎么吃得下去呢?良心不会痛吗?”

    玉夙道“不会啊!我就知道不吃的话胃会痛!”

    蝉夕这时就把手里的点心盒递给了渠年,道“既然你们没带干粮,就吃我的吧!”

    渠年刚准备客气一下,楚三敢却一把抓了过来,拿起一块绿豆糕就塞进了嘴里,又拿了一块塞进了白小牙的嘴里,然后又拿了一块放到渠年的嘴边,渠年却吃不下,道“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忍一下?你吃完了人家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