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飞道:“都跟你说了,治好你的眼睛,那是小菜一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也不用翻来覆去的念叨了,要不是我现在站在你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都想发火了,多大点事嘛!”

    这才是神医该有的态度,鹤敏之不但没有生气,还笑了一下,道:“那好,我不提这件事了。那现在我们没什么事情做,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外在矫正吗?”

    费飞道:“先等你哥回来再说,现在你连我的方子有没有问题都不能确定,万一我下毒害你们呢!说再多也是白搭。”

    虽然费飞的手上还带着镣铐,身上还穿着囚服,但现在在鹤敏之的眼里,却没有一点猪仔的感觉,看到的全是神医的风度。

    这也是费飞吹牛逼的好处。

    过了一会,鹤垂之就走了回来。

    刚进门,鹤敏之就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急道:“怎么说?”

    鹤垂之面无表情,道:“何长老说,这方子他也看不懂,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方子,不过看着挺深奥的样子。”

    这话让鹤敏之非常纠结,既然何长老看不懂这张方子,那就具有不确定性,但何长老又说这方子很深奥,并没有说这方子是胡说八道,那说明费飞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并不是在信口开河。这时又道:“那有毒吗?”

    鹤长老道:“何长老说,方子上这些药材本身都没有毒,但药材这种东西都是相生相克的,两种没毒的药材混合在一起,就可能有毒,他因为看不懂这张方子,所以不敢确定。”

    鹤敏之心里就愈发纠结,恨恨说道:“果然是庸医。”

    费飞这时说道:“这药你们敢不敢吃的?不敢吃就算了,也不要勉强,不要在这里膈应人。”

    鹤敏之转头点了下头,道:“敢吃的!我相信你。”

    费飞道:“既然相信,那就抓药吧!”

    鹤垂之道:“药我已经让人抓了,过一会儿就会送过来。”

    费飞道:“那随便你们,反正我又不着急!我肚子饿了,能不能给我搞点吃的?”

    鹤敏之道:“这没问题。”就叫了一个丫鬟过来,吩咐她让厨房送几道酒菜过来。

    那丫环应了一声,刚准备转身离去,费飞又补了一句:“一定要有烧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