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内容看起来很真实,孔望京说他后悔了,想要重新归顺朝廷,只要孔望京将北越的布防图偷出来,朝廷对他既往不咎,还会大肆奖赏他,加封王侯,赏金千两,封田万亩,条件够优渥,朝廷可真舍得。

    沈云之将信将疑,毕竟在行动前夕,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谁知道忠君Ai国的思想在孔望京的脑子里是否还根深蒂固?

    她让人将他们嘴里的布条拿出来。

    “你们老实交待,是否如信所言?”沈云之狂怒,拍碎了案桌,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

    一拿出来,孔望京立马哭诉说:“将军,我是被冤枉的,有小人害我,他跟我说我在京城的好友给我写了求救信,我才去见他的,不是要向朝廷投诚,将军你可不能上了他们的当,我对天发誓,若我有一丝不轨之心,叫我不得好Si。”说罢嚎啕大哭了起来。

    旁边的中年男人声音凄厉沙哑地说:“孔将军现在过河拆桥,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孔望京一听急了,腿一用力,跳将起来,就要去咬他撞他:“什么当初,少血口喷人,老子都不认识你。”

    nV兵重新把他按了回去。

    中年男人呵呵了两声。

    沈云之问孔望京:“既是朋友的求救信,那为何你三更半夜去?”

    孔望京呐呐无言,好半响才说出一句来:“为了避嫌。”

    沈云之冷笑:“怎的,我看起来就是个易多疑猜忌的,竟吓得你这般行事。”

    孔望京不敢接这话,又嚎啕大哭了起来:“末将绝没有这个心思,只是一时想岔了,望将军明察。”

    沈云之看他们各执一词,知道让他们这样对质也问不出什么来,让人把孔望京押下去单独审问。

    “撩起他的头发来,让我看看是何人。”沈云之冰冷地看着这个人,不管是何人,敢耍Y谋诡计耍到她的地盘来,她都不会轻饶。

    nV兵撩起那人头发,沈云之一看这人面容苍老,双眼愤恨,对这个人毫无印象,莫非是这几年朝廷新任的官员,对于他自称朝廷使者,她料他不敢说出这一戳就破的谎言。

    “你是何人?任何官职?”

    这人哼了一声,不发一言,把头偏过去,不想回答沈云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