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对禅道所知甚少,只知佛说普渡众生,您久居在这深宫,如何渡化心存贪嗔痴念之人?您渡化的只有你自己。”

    “只有我自己……”她开始喃喃重复着我说过的话,瞳孔逐渐收缩,那双眸子诉说着不可言明的痛苦。

    我没有说话,她紧皱的眉头在时间的流逝中缓缓疏解,脸色也逐渐归于平淡。我看她好了些许,将手帕中的馒头递给她:“姑姑饿了吧,该吃点儿东西。”

    她接过,木讷地大口啃着馒头,直到全部吃光,眼神空洞地转过身去,回到之前睡过的榻上,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