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又去宫里了啊?”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李清秋为上官文念奔波收拾烂摊子了。代诚颐常常会想,如果自己出事了,自家娘会做到这般劳心劳力吗?还是说一如既往去庙里抄经念佛。

    “可不是嘛,文妗一早跟我说的。”

    一提到文妗,代诚颐这才一拍脑袋想起昨天的事,盘算着怎么开口会比较不突兀。

    “你昨天等了多久啊,今天我等了你这么久扯平了啊!”上官文念开口搅乱他的思绪。

    “今天这事我可不知情,不过也算扯平,你就谢谢你的好妹妹吧。”代诚颐收起放凉的茶杯茶壶,把自己下了学堂沿路买回来的枣糕放在石桌中心,示意上官文念吃点。

    这才想起自己至今没吃过饭的上官文念,赶忙抓了一块塞进嘴里,还不忘问到:“她干嘛了?”

    “要不是她赶过来告诉我你是被你娘揍得下不了床,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你现在好了?”代诚颐咽下一块枣糕,淡淡的香气让他很是满意,语气都附上一丝关切。

    “她这么说我??”上官文念被呛到。

    “我看是事实如此吧!”

    代诚颐才不管他故作生气的样子,想拉他进房里问问上官文妗的生辰具体是几时几刻。

    “哎,你倒是没多等,白瞎我这一上午竟在你这儿晒太阳了!学堂都没去成,这下就算国考过了哪有夫子引荐我啊!”

    上官文念心里苦,接收不到代诚颐瞥向卧房的眼神示意。

    代诚颐只得作罢,皱着眉问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进王室学堂啊?”

    自从他们达到了可以上王室学堂的年纪,最开始的三年他们都没有考上,后来也就放弃了。可是这两年上官文念又开始上心国考的事。

    “我可不想输给上官文妗,我娘为这个事给她的月花都比我多了!”一想到她厚厚的钱袋,上官文念狠狠地咬下一块枣糕,回想起上官文妗今早还不告诉自己她找过代诚颐,还自己白跑一趟错过学堂,他在嘴中把枣糕咬得稀烂。

    上官文妗从王室学堂回府的路上,连连打了两三个喷嚏,她觉得是自己穿太少了,看来明天不能穿这么薄的纱去上学了。

    “就为了钱?”代诚颐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