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周日的傍晚,秦销整整宣y了两天,汪悬光睡得头昏脑胀,还没彻底清醒,先察觉到那个发情期的雄X生物还在对她动手动脚。

    她实在不想应付这头JiNg力怪物,主动提出去外面吃晚饭。

    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夜景,刚好那星期有“白sE情人节”,餐厅里布置了许多含bA0待放的白玫瑰。

    秦销兴致很好,悠闲地品酒,望着汪悬光的眼睛如春水般温柔深情。

    吃到一半,有熟人来搂着新欢小情儿来打招呼。夜店赌牌那天这位公子也在场,他的眼睛一转,看汪悬光的目光极其下流。

    汪悬光对此没有任何反应,神sE沉静冷淡,自顾自地往嘴里送鱼r0U,倒是秦销不太高兴。

    “这是我nV朋友,汪悬光小姐。”

    尽管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很有礼貌,脸上的笑容也与平时温润的形象没什么差别,但在那场几人都能察觉到他的不满,甚至空气都降低了两度。

    二世祖不想自找麻烦,胡侃了两句,揽着小情儿走了。

    汪悬光不动声sE地垂下眼,润莹的灯光下,眼睫毛垂落出一片浓密纤长的淡影。

    ——秦销非常在意别人对待她的态度。不许别人慢怠她,希望她这个情妇能得到大家的尊重。

    对这位有自毁倾向的极端完美者,所表现出的深情Ai意,她一律判定演戏。

    汪悬光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微微动荡。她被秦销折腾了一个周末,左rUjiaNg被磨破了,贴在衣服上又疼又痒的,心情很糟,非常想给秦销找不痛快。

    等到侍应生送上甜点时,汪悬光忽然叹了口气,充满歉疚地说:

    “姐夫,我姐要是知道我们俩这样,会很难过的。”

    高级餐厅的侍应生都是受过训练的,一般不会表现出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除非忍不住。

    汪悬光透过桌上扣着的银勺,清清楚楚地看见侍应生脸上的肌r0U抖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