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栎靠在他怀中感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开始担忧若水崖那边的情况,灵力丝毫没有恢复的迹象。凡人寿命短短数十载,云舒等不起那场战争的结束。

    云舒抱着玉栎心想:夜研既然不在军中那短时间内无法开战,按上边时间算才刚刚过了一天多,等他再陪她在这里几年就向她坦白一切撤兵回魔界,再带她去见爹和堂兄向他们道歉、认错。

    两人各怀心事一直坐到中午。

    云舒拿着那缕头发放到梳妆台的小盒子里并施加一道封印在其中无论过多少年这些头发还能保持原样。

    云舒抱着玉栎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拿出那幅未画完的丹青继续添色。

    “你这画的水平倒是和我哥不相上下!”玉栎在一旁拄着下巴道。

    “他样样比我好,还比我能花钱、能吃。”

    远在若水崖的霄佑刚将一口水喝进嘴里准备压压火气,连打几个喷嚏将水全部喷了出去。他现在气的只想将白泽给炖了。站起来在帐中走了几步心道,只怕她现在灵力尽失。听说楚炳在魔界才略略放下心来。

    “栎栎不会画吗?”

    “不会,懒得没学,就连琴都是我哥的师父死死扣着我学了一点的,不然我都不会弹的。”玉栎想起那几年螣蛇一天教她好几个时辰的琴,自己还不好好学、不好好练。

    估计当年的螣蛇也是极为嫌弃自己那懒惰的样子。

    玉栎看着云舒笔下的自己,惟妙惟肖好像要从画里走出一般。

    “你应该画个我们两个人的,比如我教你弹琴的,我俩在地里除草的。”

    云舒看着她满脸宠溺一笑道:“好以后我们一起画。栎栎过段时间了随我回一趟家好吗?”

    玉栎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你不是不知道回家的路吗?”

    云舒朝她一笑道:“家里人派出的飞鸽找到我了。”

    “既然如此,那能不能帮我找一下昆山啊,我只知道它在西北方向这么长时间出来了我爹娘肯定很急的。”玉栎满脸忧愁道。

    “好,那我们就先去集镇买匹马再去昆山,什么时候去呢?”云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