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男人的逼视下,我只得垂头装黯然:“怎么会忘。只是……那情形太可怕了,我至今也不敢回想。”

    “阿堇……”缠着雪白绷带的手伸过来,覆盖在我手背上。

    鸡皮疙瘩从他接触的地方一路窜起,从胳膊直冲后脑勺。

    我浑身僵硬,听到继国严胜温柔低语:“如果这就怕了,你恐怕想不到过去一年,我在外面遭遇了什么。”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从心底涌起的怒火瞬间冲散了窘迫。

    我抬起眼,看向这个抛妻弃子似乎还很自豪的男人:“那么严胜大人,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呢?”

    呵,跟缘一在一起,磨炼剑技,还有同伴。

    该不会做的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吧。

    我知道自己这是偏见,但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万万没想到,刚才还隐有骄傲的人居然再次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扭头看向另一边:“这种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草!

    狗男人!

    不是你自己刚才主动提起,还很自豪的样子吗?!

    现在跟我说这个???

    该不会真的跑去当山贼强盗去了吧?!!!

    继国严胜越不说,我就越怀疑。

    到最后,他几乎是在我的追问下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