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个字林谅逐渐小声下去,不敢让他听见似的。

    隋聿不自觉微低头把耳朵凑近,“听不清,什么?”

    “…春药。”

    羞于启齿的那两个字几乎如喘息般从她口中吐出,炙热的气息径直包裹裹上他的耳朵。

    一瞬间,隋聿从耳后到脖颈全泛起一片粉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他有些慌乱地转过头直起身子。

    “我不想…这样回宿舍。”

    林谅兀自把头闷在掌心里,嘟囔着自言自语般:“可是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现在要怎么办啊隋聿。”

    ——

    “我一朋友被下了药,就是那种…什么哪种?春药,春药啊听不出来吗你?”

    “…nVX朋友,别他妈废话了我问你怎么办现在。”

    “不是我下的,我他妈会用这么下三lAn的路子追nV生?”

    “能不能别废话了我问你现在怎么办,我需要解决问题的办法你能明白吗?医生哥哥?”

    双床房里充斥着隋聿明显暴躁急躁又焦躁的声音。

    另一张床上,林谅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情热裹挟之余又对隋聿难得的,跟平时的模样大相径庭的形象感到新奇。

    他也会为了一些事情感到这么慌不择言吗?还以为他们高岭之花都是一直金口难开,多讲两个字要收钱的呢。

    她闷在被子里,呼x1越来越重,能感到不知名的痒意和燥热感从小腹下端一点点地,蚁群侵噬般向四肢扩散,被子下的一双长腿已经忍不住并在一起,轻轻夹着。

    她忍不住小声喘息着,从鼻子发出些哼音,随时间的流逝愈发难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