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逼在我面前,我、我会忍不住一直看,我还想用嘴巴吃。”

    唐栩愣住,不确定地问:“什么玩意是逼?”

    余朔海的俊脸慢慢变红,害羞道:“就是像女生的生殖器官,嗯……很可爱。”

    短暂的寂静后,唐栩突然猛捶他的胸膛:“你他妈跟宿舍那帮人看黄片看多了吧!跟谁学的淫词浪语?想死啊你!”

    余朔海吃痛地蜷缩身体,顺势将唐栩搂得更紧,宽厚大掌顺着他的背脊不断抚摸,突然滑到两瓣肉臀。

    “不想死,我还没摸够呢,你的屁股肥肥的,全身的肉都长在这了,我想用脸蹭一蹭。”

    后穴的撕裂并未痊愈,唐栩一瞬间清醒,忽然觉得一切都很荒唐,自己为什么会和余朔海赤裸相贴,又为什么觉得这种情况无需深思。

    他不明白,只感到内心迷茫且惶恐,那天跟嫂嫂夏巧云的对峙场景再次浮现,他一瞬间溃乱不已,想死,觉得自己无耻又肮脏。

    “别动了,我……我难受。”

    唐栩将脸埋在余朔海的胸膛,浑身都开始发抖。

    余朔海连忙将旁边的被子扯开,将唐栩严严实实包裹住,摸他的额头,抚弄他持续冒冷汗的后颈。

    分明没有睡着,噩梦却再度找上唐栩,他出现幻听,仿佛回到了侄子生日宴的那天,被众亲友包围着指责,被扒得精光扔到夏巧云脚边认罪。

    “该死的该死的!”

    一边低声咒骂,一边朝着余朔海的温暖胸怀靠近,蜷缩其中,含着泪水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宿舍全黑,唐栩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换上了睡衣,枕边已经空了,环绕周身的余温也散去,他莫名感到无助,正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烦闷中,忽听门口传来响动。

    余朔海提着盒饭进来,原本做贼一样轻手轻脚,看到唐栩已经醒了,三步并两步疾奔过去:“不烧了,来,把饭吃了我们就去校医室,我跟老师说好了让她等。”

    或许因为生病导致心灵脆弱,唐栩不受控制地发起脾气,责怪余朔海一声不吭出门,埋怨他不问问自己的意见就自作主张买来餐食。

    即便平日里易怒的性子只针对余朔海,却还不至于无理取闹,此时的状态显然过于骄横,像被宠坏的公子哥一样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