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状况,说谁的不好都不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怪谁也没用。

    景鹤修诧异的望了牧容卓一眼,看来牧泊瑄的性子与牧容卓倒是很相似。

    大事不用慌,越慌越乱,小事不用急,急了也没用。

    “父亲,母亲,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瑄儿。”景鹤修满是自责。

    今天他不应该提出带她去赛马的。

    她的马术确实很好,不过遇到像今天这样的烈马,再加上她征服欲爆棚的个性,才会出了今天的事情。

    归根到底都是他没有思虑周全,带她去马场让她受了伤。

    舒悦依旧还是抚摸着重症监护室上的玻璃,心疼的望着里面的人儿。

    “阿修,瑄瑄,瑄瑄怎么样了。”曲曼慌乱的跑到景鹤修身边,拉着他的手都有些颤抖。

    她接到闻溪的电话,说瑄瑄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直接住进了重症监护室的时候,整个人慌的厉害。

    司机载着她过来的时候她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她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家儿媳妇怎么样了。

    “母亲,医生还没有出来,等医生出来了才知道。”景鹤修的声音有些嘶哑,伸出手握住曲曼的。

    曲曼直起身来,看见一旁的牧容卓夫妇,羞愧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上一次瑄瑄出车祸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在icu外面,她当时跟舒悦保证过的,再不会让瑄瑄出这么危险的事故。

    但这,瑄瑄才从icu出去几天啊,又进了医院,她该怎么对他们交代。

    “阿悦,阿悦。”曲曼颤抖着嘴唇,小步走到舒悦的身边,喊着她的名字。

    舒悦转过头看着面前的好友兼闺蜜。

    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