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了,还是有所欠缺,文相方才所问,凌辰却没有想周到,相必父皇心里也有些埋怨了,看方才父皇的神情,似乎略显不悦了。”

    文央定在原地,转过头看着覃王。

    “殿下想要听老臣一句实话?”

    “请文相不吝赐教。”

    “陛下烦忧的并不是殿下,而是另有其人,其心昭著啊,而殿下呢,恰恰相反,陛下正在重新审视你呢,原本陛下还找老臣的,这会儿老臣也得以脱身,那是陛下在斟酌殿下所言呢。”

    覃王听了立马高兴了。

    “多谢文相坦言。”

    文央慢慢的走到自己的车架处。

    “老臣这就告辞了,老了,不中用了,到这时间已经犯困了。”

    覃王站在车马旁,而是静静的等待文央上车离去,或许是看覃王这般谦逊有礼,临行之时,文央还掀开车帘。

    “殿下,老臣也算在陛下身旁呆久了。”

    覃王看文央有话要说,连忙靠近车架处。

    “还请文相提点。”

    “呵呵,提点算不上,只是待久了一些经验之谈吧,文央斗胆,陛下在文央眼中也不过是个束手束脚的君王,之所以事事躬亲,源于不自信的表现,而不自信的源头,便是…”

    说着文央忘了眼后宫的方向,覃王连忙点了点头。

    “多谢文相提点,多谢。”

    文央笑着掩上了车帘。

    覃王慢慢的等着文央远去了,才乘坐自己的车架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