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臣懂了,陛下放心,依老臣对木衷的了解,木衷足以信任,如果陛下实在不信,老臣有一建议,木衷有一独子,也就是南织长公主的夫君,木扬宗,据老臣了解,此人功利心极重,却又少有权谋,木扬宗本就是大驸马,又是云公独子,赐他入朝为官,本就理所当然。”

    听到这儿,延稷帝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木衷进到书房的时候,整理了一下着装,微微低了下头,走进书房,正好延稷帝背对着在书案上作画。

    小奴才领着木衷走到书房正中位置。

    “云公木衷奉诏前来叩见陛下!”

    小奴才喊了一声,木衷跟着跪在地上,对着延稷帝一拜。

    可延稷帝依然在作画,好似并没有听见一般,小奴才站在旁边又整理了一下嗓子,轻轻提高了些音量再报了一次,可延稷帝依旧沉浸在画作之中。

    正当小奴才准备第三次提高音量报的时候,木衷伸手止住了小奴才准备张开的嘴,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再报。

    就这样,木衷跪在延稷帝的背后,大约三炷香毕,延稷帝在展开画作欣赏了一番,转过身来伸了个懒腰,正好看见木衷跪在中间,吓了一跳。

    连忙问道。

    “云公何时到的,为何方才无人通报?”

    这话一听,小奴才差点儿没吓死,自己明明通报了的,连忙解释道。

    “启禀陛下,云公方才在陛下提笔之时,便到了,小的报了两遍,正准备再报时,是云公让小的退下的!”

    延稷帝抬起头别了小奴才一眼,随后笑脸嘻嘻地走上前,扶起木衷。

    “云公啊,朕在作画时,常常会聚精会神,难以自拔,你,能明白么?”

    木衷点了点头。

    “陛下心无旁骛,应当的。”

    “这段时间,听闻云公回来了,可这朝上事务一大堆,所以一直耽误着,云公心中可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