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傅从雪发了汗,身子渐渐冷下来。

    第二日一早,傅从雪睁开双眼,发觉自己正与靖王纠缠在一起,而自己的阳根竟然立了起来。傅从雪含羞,连忙用被子压了下去,被靖王察觉。

    靖王笑着在他耳边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傅从雪的耳根瞬间红了,耳边的气息弄得他脖子痒痒的。

    靖王伸手,扯开他的裤子,摸着他的后臀和大腿,傅从雪本就血气方刚,大病初愈全身更是敏感,被靖王摸得阳根耸立,靖王便握住了这挺立的小玩意儿,轻轻套弄起来。

    “别告诉本王,你连自渎都不会?”

    傅从雪羞得将身子埋进被子里,被靖王捞出来,吻了吻雪白的大腿,一时间只听到傅从雪压抑的喘息声。

    不过片刻,傅从雪便在靖王手中泄了出来,傅从雪从前没什么经验,自然守不住,他也不懂规矩,竟没有来伺候靖王,靖王却没有计较,擦了手,笑着说:“继续睡会儿。”

    言语间温柔呢喃,如爱人般体贴入微。

    傅从雪呆呆地看着靖王,心中似有所动,看着下人伺候靖王起身,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傅从雪听到门外喧闹声,他睁开眼睛,却不是兰生和兰意在这儿伺候。

    “公子醒啦。”

    傅从雪被扶着坐起,问:“你是谁?兰生和兰意呢?”

    那伺候的侍从替他倒了杯热茶,回道:“奴才叫南星,兰生和兰意没伺候好公子,正受罚呢。”

    傅从雪惊讶地问:“什么?”

    南星却不觉得有什么:“诺,就在院子里呢,公子要是觉得吵闹,奴才这就去说,不过,王爷也在呢。”

    傅从雪不解,连忙让人扶了他去了门口,果然见到兰生和兰意趴在春凳上,裸着后臀受着杖责,用的是未去刺的荆条,屁股上已经是鲜红一片,更让傅从雪惊讶的是,靖王坐着院子里,宁轩竟然跪在他脚边,膝下铺了一层碎石子,宁轩膝盖上已经印出猩红的血迹,也不知道跪了多久。

    “王爷。”傅从雪从屋内冲出,虽不知发生何事,傅从雪直觉与自己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