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谢主子赏板子。”

    “啪啪啪啪——”

    “奴才谢主子责罚——”

    不仅要谢赏,还要心甘情愿,叫得好听些,否则这一轮打完,说不准还要再来一轮。

    二十下打完,三个通红的屁股高高举着,另一头,三个人脸上也是一片通红。用刑人老练,这样的责打只是淫刑,自然是打得声大臀肿,香艳无比。

    “换姿势。”唱刑的人叫道。

    三个私奴没有空理会身下的疼痛,仰躺下来,双腿打开,自己掰开穴肉,露出内穴,等着责打。

    两名执刑人各自上前,小黑木板用来抽乳,细长的竹篾用来抽穴,很快就开始这一轮刑罚。

    “啪——啪——”

    “奴才谢主子抽穴!”

    “啪——!”

    “奴才谢主子责罚骚穴——”

    相较于脸面上或臀上的责罚,抽打的刑罚倒没有那么急促,平坦的双乳在抽打下渐渐肿起,每一下下去的停顿,既能让受刑人细细品尝这份疼痛,又能将乳粒和穴眼的变化尽收眼底。

    庭院中一如既往地安静,皮肉责打之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内戒院的侍从心道,虽说下人们唤他们一声公子,但这样没有脸面的责打,连下等的奴才都不如,王爷果然心狠。

    傅从雪没有抬头看,大庭广众被这样打,恐怕没有哪个是他能承受得住的,只盼靖王对自己还有点情分,不要这样打自己。

    等到三人的私处都被抽得红红肿肿,二十下终于打完。

    三个人轮流过来,再次谢赏。

    席容道:“主子,已经赏完了二十,是否要再来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