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面,也就是窄门正对那一面,是极大,极高的一堵墙,墙上开着几个门。

    走至近前瞧清了门上木牌字样,分别写着:女普牢,男普牢,女死牢,男死牢。

    我心头微跳,问了苗三阳一句,就是这里?

    苗三阳先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

    我略不解,目光再扫一眼,尤其落在了眼前的男死牢门前。

    墙面上方有一兽头,其怒目圆睁,极其凶厉。

    下方门洞开的更小,不到人肩膀,走路都得弯腰驼背。

    一道门进去后,有个狭小房间,往旁侧还有一道门,门合页在反方向。

    视线角度不能直视第二道门内的情况,不过,那种阴暗程度已经让人极其压抑。

    “这几座牢是在地面的。”苗三阳开口了:“还有一坐牢,不在地面,而是下边儿。”

    “上下牢本身不通,自从那先生被关押在这里,闹鬼之后,反倒是互通了,只是现在天亮,瞧不见这坐牢里的东西,等晚上就能瞧见。”

    “你走地牢,我守死牢,一旦瞧见那先生的鬼魂,或者是凶尸,就将他拿下!”

    我若有所思,明白了一点儿意思,这就相当于狡兔三窟,苗三阳在上边儿找,那先生就会藏进下边儿地牢,等他去了地牢,先生又会出现在上方这几座牢里,人手不够的话,任凭苗三阳用尽浑身解数,都没办法得手。

    “可以。”我点点头。

    苗三阳眼中精光乍现,同样浮上了喜悦,他领着我往东面走,一排青砖乌瓦的屋子最边缘,又有一个小小的门洞,更为窄小,稍稍胖一点儿的人都挤不进去,我都得稍稍低头。

    光线照射进去了约莫五六米,往下就是一片幽深漆黑。

    台阶因为潮湿长满了墨绿色的青苔,两侧墙面下边儿是青苔,上边就是霉点子,顶端是拱形。

    我稍稍皱皱眉,完全没料想到,两处牢相差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