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开宇被强留下,他走不掉。

    没办法,他换了身衣服,横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孔余冬从楼上下来,他等着私人医生给出的结果,最终确定姜稚月无事后,他才下楼见左开宇。

    “开宇。”

    孔余冬叫了一声。

    左开宇并不搭理孔余冬。

    孔余冬随后便说:“她叫姜稚月,姜家的千金。”

    说完,见左开宇依旧没反应,他又解释起来:“姜家,你知道姜家吗,前些年,她家老爷子是军中……”

    孔余冬没有说完话,他看出来,左开宇不感兴趣。

    他又说:“姜稚月的父亲,也就是姜老爷子的孙子,最痛爱的孙子,突然瘫在轮椅上。”

    “她家是用尽了方法,最终的治疗方案只有动刀。”

    “可动刀不能保证还能再站起来。”

    “你知道吗,对一名军人来说,这一生不能再站起来是多么的痛苦?”

    左开宇陡然睁开眼,盯着孔余冬。

    而后冷笑一声:“孔余冬,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把我往火堆你推?”

    “你他妈是不是推荐我去给他治疗?”

    左开宇站起来,冷眼盯着孔余冬。

    孔余冬没有否认,点头说:“我的意思是想让你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