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姣姣耳尖蓦然绯红,自从太后寿宴叫他占了便宜,还就真得寸进尺了,要命的是,自己居然一点也不反感。

    这种炽热又微妙的感觉,她不敢多分析一秒,连忙快步朝前走去。谢偃亦步亦趋:“那么急?”

    “……回家补眠。”

    “现在知道困了?”虽说昨夜他和纪姣姣共处一室,但那小姑娘根本就没睡下,一整夜对着香炉打坐,就跟防狼似的,谢偃笑吟吟,“你我也不是头一回同床共枕了。”

    曾经数次舟车劳顿,纪姣姣还曾枕着他的衣袍入睡呢。

    男人话音未落,迎面就袭来一道风,他抬臂,扣住纪姣姣的手腕,就看到她手里还抓着道黄符。

    “纪姣姣,你打算用这种方式让本王闭嘴不成!”

    居然对他一个普通人用上什么禁言符箓?

    “有必要的话,我不吝啬。”

    纪姣姣哼声,手里就给塞进包热乎乎的油纸。“什么东西?”

    “百果杏花糕,方才让姑苏去南街买的,刚刚出炉。”还排了半个时辰的队呢。

    纪姣姣正饿着,瞬间没了脾气,美滋滋啃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融洽又温宠。

    这一幕恰好落在街对面的虞非晚眼里。

    她带着纪明言出来置办东西,暗示性地拽了拽他:“你看姣姣,站在御王殿下身边像不像……”

    “像!”

    纪明言连连点头:“像个挂件!”

    姣姣生的明丽娇稚,御王几近长她一轮,看起来就似是雄鹰羽翼下的小雏鸟,像极了大腿上的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