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月霖也跟着待在这里照顾她。

    只有她们两个人在别院,干脆给院里的佣人们都放了年假,只留了几个忠心的老仆在这里伺候。

    别院很大,却很清冷。

    乌月霖站在主屋的屋檐下,仰头望着天上飘洒的雪花,若有所思。

    乌老夫人走出来,和她并排站在一起,看着白茫茫的地面,眼里星光点点。感触万千。

    “也不知道吾儿在边疆怎么样?”

    “那边比京都冷,他是不是能吃得消?”

    “他小时候顽皮,吃喝什么都不挑,总是说自己没有富贵命,结果一语成谶。”

    “明明是咱们大丰最有钱的少主,偏偏命苦的紧。”

    “从小被你爹扔到军营历练,吃尽了苦头。”

    “历练出来,因为叶楚颜嫁人这事,赌气出去游荡三年。”

    “好不容易回来了,还是对叶楚颜念念不忘。娶了她的尸骨,结果被迫再去流浪。”

    “流浪没半年,换了新皇上,他又要去驻守边疆。一辈子不能回来。”

    “你说,这孩子享过几天福?”

    乌老夫人说得满眼泪花,乌月霖却哈哈大笑起来。

    “阿娘,我怎么觉得我阿弟不是大丰最有钱的乌家少主,是大丰最傻的傻子?”

    乌老夫人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哀怨道:

    “可不是。”